忘记是个好习惯

爱瓶邪,不入圈

【瓶邪】不重口味不成活11

快结束了,多谢各位的厚爱,这一篇原本是元宵节贺礼,不想却拖到现在,这些日子有些东西越走越偏,希望结局总是好的,我用心为大家祈祷。

⑾我们总该有个结束

 
 

张起灵脑里闪过许多片段式的记忆,身体与记忆如同构筑出一个开环控制系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但窗外拍得作响的树枝硬生生将他的理智敲了回来。

 
 

吴邪腆着脸,手在他胸前抚。

 
 

从一楼上二楼,直接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吴邪大大咧咧地把床垫往中间摆,好像是在宣告自己毫无隐蔽,好像是逼自己显山露水。想到他晕在屏风外时不自觉的有种被攥紧了心脏的感觉,不真实的痛苦。

 
 

张起灵一手环抱他压上自己身体,一手对自己下身动作,吴邪低头,发愣看他。

 
 

张起灵用嘴贴他眼睛说:“别看。”

 
 

吴邪手摸下去,想替他,但被压回去了。这是什么感觉,做了吗,对张起灵有什么区别?回头再撸一遍,真他娘的有创意!

 
 

吴邪也没力气胡思乱想,都到这地步了,纠结没必要,何况他们之间的事一时半会还没完。如果要讨个结束恐怕张起灵还不乐意。

 
 

吴邪趴在张起灵身上,沉甸甸的感觉格外真实,他的动作不时挨上吴邪的腿根,一片皮肤隐约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再来?”吴邪喏了几声,问他。

 
 

“不用。”

 
 

吴邪闷闷笑起来骂道,你他娘还真能憋回去。

 
 

躺在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说着同样的话,这样的日子无聊透了,诱人极了。

 
 

张起灵垫在他身下当床单,吴邪一呼一吸都被他的骨头感知,搅碎了,融为一体。

 
 

『那些药,应该处理。』他想,『不能再浪费时间。』揉揉身上人的头发,他就这么环着他闭上眼睛。

 
 

无话。

 
 

“我草你们俩,非得叫我揭被子?”胖子恼道,“饿扁了我,你们俩谁负责?”

 
 

一上来就被阳光闪瞎眼,胖子转而对房间的布置表示很不满,:“你买个房子就是占地皮用的吧?这不能摆个书柜,这不能整个水珠池?”

 
 

都日上竿头了,树林间落了光,天空一片大晴,让人心情开朗。居然还有人能一睡睡这么久。

 
 

胖子一瞧,原来床上没人,都窝地毯上去了,地毯上也只有吴邪一个,睡得死死的。

 
 

这么点地小哥还能失踪,真不得了。

 
 

胖子蹲下来拍拍吴邪的头:“醒醒吃饭啦!”声音约等于没有。

 
 

这时,一男人突然从屏风后冒出来。胖子比了个拇指:“小哥地遁术一如既往牛。”

 
 

张起灵无厘头问道:“头晕吃什么?”

 
 

胖子答曰:“醒神就整点芥末,你想休息尽管睡,小哥你按自己状况来还能累着了?”

 
 

他点点头,胖子给吴邪写了张纸条贴在落地窗上,两人穿着裤衩就去买吃的了。

 
 

胖子拎了两条鱼,一把茼蒿,还搞了一块姜,最后捉了人家园里的一只公鸡,说要挑战自我勇达厨艺新高度。张起灵则把摊上多出的豆浆,油条,粥水,捞面,酸豆角煎饼一一打包起来。

 
 

回到吴邪家,门也没关,吴邪还在楼上,张起灵放下东西就上去了。

 
 

胖子想叫他帮忙宰鸡,但是表情转了一轮,也没叫出口。他想到今早看到的那些痕迹,感觉他们之间的事自己还真不能说什么。

 
 

太安静。

 
 

张起灵把吴邪弄回床上,窗帘也拉上,阳光透过帘缝扫进来,温暖的景色。

 
 

够了。

“张……起灵?”吴邪呛着气,脸色有点发红,“几点了?”

 
 

吴邪见他用手抹抹嘴,没羞没臊的皮样,自觉有点太敏感了。

 
 

整两爷们凑一块居然也能纠结成这样,吴邪揉揉自己的头发。张起灵把他吻醒,想想都觉得刺激,是不是该在微信上拍照留念一下。

 
 

“小哥,我等会出去一趟。”吴邪套上睡裤,走到屏风后面刷牙,张起灵在他身后拥住他,心贴着背跳。

 
 

“胖子在煮饭。”是叫他别去的意思?

 
 

吴邪摇摇头,道那就明天再说吧。

 
 

他们仨在屋子里耗了一天,颇无聊。胖子想去逛,吴邪想睡觉,张起灵不表态,三个人干瞪眼。

 
 

“你俩昨晚还没睡够?”

 
 

吴邪道:“天天睡都嫌少。”

 
 

胖子见呛不着他,道:“腻死你俩!”

 
 

第二天,依旧阴雨绵绵。吴邪开车送他们去车站,张起灵不走,于是变成了二送一。

 
 

吴邪开车总爱压线,右线超车,不能更恶劣的习惯,张起灵也不出声,任吴邪开过瘾了。反正如果有人要揪他下来打,别说有张起灵在,吴邪自己就可以把人撂倒,他也不管自己这想法是不是霸道。

 
 

他们回了吴山居。铁闸上都是灰,吴邪捣鼓了一会,把铁闸卷上去,手指还刮出血,是许久没来了。

 
 

他把店面的灰扫了扫,又放下点钱,叫张起灵看着花,今晚是不回了。

 
 

张起灵没说自己钱包里有钱,接过那几张毛爷爷。

 
 

吴邪回车上,又看他几眼,直到店面小得再也看不清,他才将视线移开。

 
 

元宵节刚过,他要找的人刚从尼泊尔回来。秦牧歌一见他就说:“幸亏你来的早,过两天我就得出去了。”

 
 

“不是刚回来?”

 
 

“那边医疗卫生条件太差,我和几个坛友筹了钱,组织医疗队过去。”

 
 

吴邪沉默了一会,问:“差钱吗?”

 
 

秦牧歌摇摇头:“也就图个善,没什么差不差钱的。

 
 

“老吴你的事,我托人问过,我自己也看了,你的那些药只是普通的抗生素,对你的病症没有对应效果,我建议你先接受心理辅导。”

 
 

这人还不如胖子靠谱,吴邪说:“你说的这些话我早听过了。”

 
 

秦牧歌尴尬地说:“是这样,吴邪,你的体检报告根本没有大问题,我知道你总是搞神神鬼鬼的东西……”

 
 

吴邪说:“体检报告是假的,我的状况去做体检根本不能出境。”

 
 

秦牧歌诧异道:“老吴,你不会真的……?”

 
 

吴邪点点头:“林其中告诉我来找你能解决问题。”

 
 

秦牧歌的脸色极难看,尽管他竭力克制,但显然他还没学会把厌恶藏在脸皮底下。“药我可以帮你,但我不可能往里面加蛇清,那是害了你。你之前就被蛇毒入侵过,自己身体可能有抗体,而且今后你又不可能再被咬一次,没必要。你把其他病症解决了比这个什劳子蛇毒重要多了。”

 
 

吴邪见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又问:“你什么时候去尼泊尔?”

 
 

秦牧歌回答:“四月初出发,你的药我配好了发到公司,你准备好钱就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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