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口味不成活5-6补发
总算让我找到发文字的按钮了-蛋蛋有够蠢了额
(5)
胖子带了酱鸭脖,几袋新鲜的菜叶子,特地抓了把金针菇,河鲜自然也是少不了的,牛羊肉自然也少不了,这春雨霏霏的天气丝毫没影响胖子的食欲,反而加重了他大搓一顿的念头,趁着送小哥的机会来乡县跟吴邪吃一顿。
胖子表示感慨:“没想到吴邪也不是傻冒,给自己盖了间豪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当起大家闺秀。”
吴邪不以为然:“你丫又不是来招亲,挑剔个屁。”
胖子没正颜道:“给小哥招。”
吴邪也没正颜,“你让他上哪招,他那哪用招,老子拍张放网上,网红都不用混了。”说着回头瞄了眼。
胖子低声笑着吼他:“叫你怂!”
张起灵坐在客厅,头上还搭着毛巾,身上衣物也没换,手机在他手里按的吱吱响。
胖子和吴邪对视一眼,各自摆出一副古怪的表情,眼底却是笑意。
他们也不知在乐什么。
“小吴,你的手怎么回事?”胖子突然开口,“这他妈自残啊掐成这样。”
吴邪收回夹了一把金针菇的筷子:“刚刚看书弄到的。”
胖子轻笑着骂:“信你就有鬼了!”眼里却是冷的。
吃过饭,胖子在客厅打电话。张起灵跟着吴邪上楼。
楼上一层都是吴邪的卧室。从楼梯一上来光线就变得昏暗。
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床,方方正正的,一块极大的床垫,舒适倒也是简单。淡灰色在柔和的玫瑰色灯光下多了些人气。
然后是映着喀拉库勒湖泊的屏风,只能模糊辨认出屏风另一侧是一个人形。屏风后面就是个浴缸了,也不知吴邪是怎么想的,连浴室墙也不安了,房间无遮无拦,空空荡荡,最多的,是白白的墙。
落地窗几乎占了半壁墙,没挂窗帘。雨打在窗外,寒气好像渗进房一样,光影错落,和屋内柔和的光线杂绘出一直沉寂的氛围。
张起灵按了按墙壁,上面包了软垫,吸音也防撞。
屋里的东西也几乎没有棱角,除了床边地上的岩灯。
张起灵径直走到屏风前,抬手触了触。
吴邪坐到床边,用脚把地毯上的书拨回身边。
张起灵绕进屏风后,发现落地窗一直开到墙脚,也就是说,就算是洗澡也一样不会处在相对封闭的空间,屋外的光线还是可以透进来。
屋外树影奚娑,叶叶交通,月光从中黑漆漆地透下来。吴邪的浴釭边上有个柜子,面上乱七八糟都是些包装精美的定神熏香,基本上都开过,但并没有点,都布了灰。
张起灵望向屋外,看到鸟影掠过。
吴邪躺在床上翻了会书,手一松,书啪地打在他脸上。
推开书,他看到屏风后面有隐隐的烛光,湖泊蓝和天白光从里到外幻着温暖的颜色,心不住的发颤。想到张起灵的表情,脸色,低沉的声音,干干净净,和雪一样。
以前总只有别人羡慕他的份,现在吴邪倒羡慕起别人了,没有心,多好。不过,小哥怎么会没有心,到底是自己用心不轨罢了。
他一步步走近屏风,抚上石灰色的人像,他在烛光下,吻上了屏风里的雕像。
一个哭泣的石像,霜雪盖在它的肩部,背后是绵白的山峦和赭色的柱壁。
(6)
吴邪黑亮的瞳仁被眼睑覆盖,他听到屏风后面的水声,和屋外的雨点一样搅乱他的心神。
吴邪翻手脱了上衣,身上的衬衫让他感觉有些粘腻,屏风微微发烫,有些类似人的体温,吴邪蹲下挨着屏风的磨砂面,皮肤贴在上面,整个大型布丁歪在地上,露出白花花且不平整的背。
双脚磨了磨,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脚背瘦长而白,吴邪看着自己的脚踝也是一愣。
好在这里也有地毯。
他躬着身,头抵着地毯,肩膀像张开的弓,侧身一片都紧贴着屏风。
吴邪眯起眼,石像的脸埋在它的手中,微熨的气息像是石像的鼻息,他缩在它的脚下无声喘息。
吴邪双手紧掐着自己的腿,等着反应减弱。
很快就好。血管埋在皮肤下,血液仿佛要从毛孔间滴滴渗出,吴邪感觉喉头干得发甜发苦,他能隐约闻到自己的气味,死人的味道。
眼皮半睁不闭,他陷入了一种半昏睡的状态,胸口起伏些许不定,手腿血液因为姿势迟迟换不过,很快开始不自觉地抖动。不知何时,他滑出软薄的白毯,光洁的膝盖磕在地板上,相当下狠劲。
好在屋内墙壁做过处理,磕碰声不至于让胖子听到。
他很快被人抱回床上,嘴里塞进湿嗒嗒的软物,可算是没让他咬舌自尽。
吴邪仰头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男人,眼睛突然睁开眨巴眨巴,一排睫毛扫起来让人脸显得极瘦。
眼前的人立在床边俯看他,黑漆漆看不清,吴邪揉揉眼想开灯,刚爬起来,看到张起灵已经到楼梯口。挂灯一亮,整个房间一览无遗,然后就看到张起灵没穿上衣。灯影效果让他的身体肌肉饱显轮廓。
吴邪对他做了个抹鼻血的动作,动作了一会道:“小哥身材没落下!”
没想到张起灵回过头说:“你身材还行。”这一定是胖子让他说的,吴邪暗念,嘴巴上却笑得十分夸张,心里还是乐着。
“衣服,”张起灵指指他的身上,“借一会。”
吴邪一下子条件反射把睡衣脱了扔给张起灵,动作极快,要不是张起灵接了衣服套上的动作更快,他的裤子也会飞到张起灵身上。
这下可好,张起灵穿着他的衣服下楼了,吴邪才明白刚刚张起灵只是问他借件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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