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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很普通的班级日志·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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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花


吴邪人缘很好,这一点不用刻意观察就可以知道。

他的座位就在窗边,班级重组之后多了两个重点班,我们的班级被调到国际部一楼,离其他班有好一段距离,可是只要一下课肯定能看到有人来找他。


从窗户外突然伸手摸他脑袋,或者在国际部楼外喊他名字。然后他就会从座位底下拿篮球,从座位上翻出去打球。下课十分钟回来,一身汗,双颊飞着红,他知道自己生得俊,故意眨眨眼睛卖乖。


阿宁站在讲台旁记人,看他两眼就放他进教室了。


吴邪一坐下就前后左右借水,坐在他右后边的女生已经接过他水壶,壶口对瓶口,一下子将刚买的矿泉水倒了大半进去,吴邪也是半怔,然后笑着接回去,耳朵红的像涂了颜料。


吴邪同桌是安静的人,平时坐在座位背单词,很少说话,现在也在起哄,将吴邪的校服领往下拉,两个人嘻闹起来,后座的女生平时也很大方,这会捂着脸笑得不可开支。


全班都在看着前门,甚至开始起哄,吴邪的几个朋友都在拍桌子,好像很不得他们俩打起来。


事实上要是真打起来,他们只会上去一人一脚把对付吴邪的人揍开,他们把这叫做兄弟。


我推推趴在桌面睡觉的同桌:“麻溜地起来,前面打起来了。”


他叫张起灵,人称闷油瓶,这个雅号出自吴邪之口,刚出现不到二十四小时就传遍全级。


说起来也是不久前,学校慈善晚会吴邪是主持,慈善晚会中安排两次抽奖,门票的副根被放在一个玻璃箱里。

我个子堪比姚明,本来是我负责搬箱,结果那天来月事……咳,吃错饭,在校医室哼了一下午。


估计张起灵就是被我害上去的。


吴邪抽票的时候玻璃箱正好是张起灵捧上去的。吴邪抽出来的号码没有人来认,聚光灯下他们俩站着一动不动,十二班的女主持往他们那使了好几个眼色,睫毛都快翻下来了。


等了一会吴邪突然喊起来,“这不是闷油瓶的票根吗!”台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吴邪把礼仪姑娘托盘里的礼物放到张起灵裤兜里去了。

那场面叫一个精彩,校园网即时更新版头,把吴邪的脸放大,旁边注目为慈善风云,然后在小标题又摆了张起灵捧着抽奖箱的侧身照。


虽然后来被撤下,换上慈善晚会系列的后续宣传图。


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废话,呵,我在校医室厕所里监视了全过程。


至于后来校医冲进来发现我边蹲坑拉屎边刷微博,就不用多说了。


张起灵虽然看起来闷,但我相信他有一颗热忱的心,梦想作为男儿大杀四方,他只要一听到打架就上半身充血,化身正义超人扶弱济困。


尤其是我们班花吴邪的架,他是非掺和不可。


天时地利人和,古语云为战获利之必备,此时天时地利俱在,万万没想到一个人的进入打破了我同桌有架必参的行动准则。


上课铃刚响,班主任就来了。闷油瓶最烦班主任,一见他进来就趴下睡觉。


我们班主任大名张海客,小名张叨叨,从开学起见面开始,我们的双耳就深受其迫害。但这不能阻止我们对他的喜爱,假如有一个班主任,愿意亲手替同学们扫地拖地抹窗,无论他再怎么啰嗦都不足以让我们不爱他。


我们迫切需要这样的班主任。要知道高中卫生状况有多可怕,看我同桌的座位就知道了。


他一天可以消耗三支2升装矿泉水,咖啡奶茶来者不拒,这壕绝不吃平民百姓的饭菜,从来是经济部茶餐厅的忠实餐客,最壕的是,每早回来都可以看他桌面上两支星巴克饮料,他只喝其中之一,另一支给谁?妈的,我不想说。


这些消耗完的食品残渣他从来不亲自收拾,其场面不堪入目。


我们班还有这样的壕,比如班花,比如高大帅气的我。


话归正题,张叨叨一进来就看见吴邪和他同桌两人拉扯进入白热化阶段的香艳场景,两个人都是肤白貌正的男人(没错他们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露肩露腰手臂交缠,张叨叨马上就怒了:你俩出去扒,扒完了再进来。


貌似意识到哪里不对,又道:“你俩敢出去试试!?”


吴邪与同桌面面相觑,四周的同学居然已经毫不顾忌地笑到花枝乱颤。


说实话,张叨叨脾气不错,谁知这就怒了,我估计他的心态很复杂。他其实很照顾吴邪,数竞的时候,吴邪是省七排位,张叨叨对他是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不过我觉得不止这么简单,我排位比吴邪还前,还不见张海客给我的眼镜多配条眼镜布,因此我特地给张起灵分析过张叨叨心理周期图,他难得搭理我一回,在我讲到张叨叨中老年内分泌失调需要养个孩子排挤内心空虚的时候,他露出了鄙夷的眼光:你还是回乡下吧。


对了,我应该没说张海客是张起灵他爸的女儿的儿子简称侄子吧?一般人都不知道。


这个班,要被张家人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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